Березовый лес

人生百年多思量

流年

刀男人:

*架空,幼驯染养成pa


*鹤一期only,私设鹤丸比一期大12岁


*狗血狗血狗血,以及很短,这两天就完结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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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年


By Rouge


 



 


——玲珑骰子安红豆,入骨相思知不知。


 


鹤丸国永捡了一个孩子。


微雨的午后,那孩子卷缩在路边的草丛间,冻得手脚青紫,浑身湿淋淋的如同小猫般微微颤抖着。他心生怜悯,便朝他伸出了手。


 


十七岁还是半大不小的年纪,尚未学会成熟稳重,自有照顾不周之处,所以,正沉浸于新鲜事物所带来的刺激感的鹤丸国永,并未分出太多精力在孩子身上。


偶尔,他们会在宅地内相遇。这时鹤丸国永会笑着揉他的头,问询他的近况。


孩子素来沉默乖巧,闻言只是点头。


“那就好,一期,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和管家说,让他替你置办,知道了吗?”鹤丸国永捏捏他的脸颊,细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的又多流连了片刻。


面颊微微透出层薄红的孩子,用稚嫩柔软的童音答了声好。


“很好很好。”少年笑得眉眼弯弯,直起身说我该去赴约了,而后与他告别。


孩子望着他的背影动了动嘴唇,下意识跟进一步,又停住了,最后低着头,缓缓转身往回走。


 


人在经受长期的压抑后,总会有爆发的时候,更何况是一个渴爱的五岁孩子。


 


季节交替时,一期一振生病了。


那天鹤丸国永早早归宅前去探望,在问明情况后,坐在床头为他读童话故事,安抚他入眠。临走时突然被揪住了衣摆,鹤丸国永疑惑转头,却看见孩子满含哀求地说:“别走。”


大大的眼内蕴着泪水,仿佛稍有动静就会满溢而出。


“鹤丸先生,请您别走。”


被热度所折磨的孩子看上去是那样的病弱可怜,如同还未成长起来的幼苗,经受不住风霜摧残,只能依托于唯一可攀附的他。


他是弃儿,他的世界就只有他。


刹那间,鹤丸国永感到自己被击中了。


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脚躺上床,将因发烧而浑身发烫的一期一振抱入怀中,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拍抚着他的背脊,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调说:“好,我不走。”


孩子的眉头渐渐舒展,少顷,沉沉睡去。


隔天清晨醒转时,他迷迷糊糊睁开眼,在发现鹤丸国永近在咫尺的面庞后,脸腾的一下红了,逗得少年一阵笑,忍不住又抱住他蹭了蹭。


怎么能如此可爱呢?


鹤丸国永回想起对方一整晚都紧紧揪着自己衣襟不放的模样,有些懊恼于自己的后知后觉。


所幸为时未晚,从现在开始还来得及。


 


对抚养孩子燃起热情并沉浸其中的少年,在不知不觉间,逐渐长成了一个大人。


 


光阴轮转,匆匆已过十年。


 


当初的孩子如已然成长为一名修长挺拔的少年,他不再会像小时候那般同鹤丸国永撒娇,而是细致入微的照顾他的生活。


鹤丸国永有家业需要打理,忙起来时也顾不上细枝末节,可每当他渴时,办公桌上总放着杯茶水,是入口适宜的温度;他缺什么东西,未曾出言,一期一振就已经送到了手边。拿回来的成绩单也总是令人赏心悦目,而在得到他的夸赞后,少年素来沉静的面庞会不自禁透出兴奋的薄红,眼睛微微弯起,泄露出一丝未褪尽的孩子气来。每当这时,为公事所累的鹤丸国永心情不由一阵大好,如罩顶般的疲累也为之一扫而空。他忍不住揉乱一期一振的头发,笑眯眯地夸赞说好孩子,你做的很好。


一期一振总会反对他仍用孩子来称呼自己。而后者在看到他不自在的表情后,就会俯下身,故意伏在他耳畔不停唤,直到少年告饶。


对于自己的恶趣味,鹤丸国永颇为无辜地想,这实在不能怪他,谁让一期一振总做出可爱的举动可爱的反应,回回都看得他心痒难耐,忍不住就想做点什么。


他也曾这样理直气壮地同对方说过,却得到了出乎意料的回答。


 


“如果对象是鹤丸先生,无论您想做什么,我都可以。”


一期一振无比认真的说道。


 


鹤丸国永怔住。


时值黄昏,为夕阳所染红的微光透窗而进,流转过少年的面庞。


朦胧而又美好。


 


他这才真正意识到,那个因他一念之仁而获救的孩子,已经长大了。




——tbc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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